瞬间爆炸嗷嗷嗷

写文不校对~真的不是人~

【褪罗】潜藏者时代的艾尔登之王会和死诞者联姻吗???—其六

全都tm都是烂梗二创,我创飞你!哈哈!

内含死诞者罗杰尔

还有原创角色。

以及胡乱解读和脑补。


我喜欢搞死鬼啊!让我搞死鬼!!!!!

让我色色!!!!!!!!!!!!!!!(鬼叫)



【尽管一些人们(无论他们是生是死)怀有顾虑,但律法本身并不禁止死诞者与活人或死诞者之间的亲密关系,也从来没有哪条法令或者习俗明令禁止这项事宜,于是在这个时代,一些有情人仍旧会选择用一些仪式缔结他们相互陪伴的契约。】

“所以,用的是哪边的礼节?”

守门的洛林把从军以来获得的所有勋章挂在自己的肋骨上,一走路便哗啦啦地响,他站在黄金树大教堂的门外,数着自己的指骨等待着仪式结束。待到王与他的新欢走出教堂,仪仗队随着他们朝王城的另一头走去的时候,他也终于可以放松下自己的一身骨头啦,于是他歪着脑袋轻声和跟在队伍最后的埃德加搭话。

“废话,当然是活人的礼节!艾尔登之王还没死呐!”埃德加瞅着这个眼珠子左右眼眶晃悠的家伙,觉得他的脑仁子一定全顺着空了的眼眶里流出来了才会问出这样的蠢问题。

“他又死不了……”骷髅嘀嘀咕咕,旁边那还活着的守卫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拿自己的长矛敲了一下地面,发出“咚!”的一声。

“注意你的言辞,死人!”

洛林的眼球向上翻,尽管没有眼皮,但他还是给了对方一个白眼。

【王和王妃只需要交换戒指和宣誓,接受祝福就够了,如果这是两个死诞者之间的仪式,那交换的应该是他们的肋骨才对。

有些闲心,或者对两人(?)的关系有足够信心的伴侣还会在交换的肋骨上雕刻对方的名字——这要是哪天他们不在一起,把肋骨换回来的时候可就太羞耻了,刻在肋骨上的人名并不会消失,而是会伴随死诞者的一生(?)直到他们的灵魂被地下的王召回。】

羊皮纸沙沙作响,埃德加的鹅毛笔在上面留下一串串墨迹。作为神官,他的日常工作主要是解读箴言和主持大大小小的仪式。不过最近他正在撰写一本新书,名字就叫“交界地暮生者风物考”,这名字他在动笔的两年前就想好了。

【婚礼仪式被分为教堂与王城大道两部分,在完成宗教仪式之后,王与王妃会来到王城大道旁建筑的二层检阅罗德尔的军队,而活人与死诞者的将领则会在这里向二人宣誓效忠——事实上,使用这等礼节迎娶一位政治联姻用的妃子在过去的时代是属于僭越行为的。但是玛丽卡女王沉睡不醒,今后无论是承担皇室形象还是履行治理义务的,都只能是王与王妃二人,新律法的拥趸们也只得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罗杰尔最终没有选择柏克设计的任何一件礼服,他不喜欢那种走起路来还需要一队的下人在后面托着下摆的服饰,于是柏克连夜加班,以他原先的那身剑士装改了一套礼服出来。

罗杰尔束腰和袖子上的绿色的缎带被保留了,但达布里特的款式被加长到了膝盖上方,下摆满是刺绣和流苏。束腰被换成了小羊皮的,那更柔软,看上去也更显腰身,腰带与披肩的用料则换成了丝绸,并且从原先的单层改为多层,以金线刺绣上繁复的花纹,再坠以亮闪闪的宝石,看上去比原先浮夸上了不少。在原有的小披肩之外,柏克为他额外添置了一条无袖的长袍,长袍外侧是黑色丝绒配以金银刺绣的黄金树图案,内侧则是雪白的毛皮。艾尔登之王身上的款式与他类似,不过是穿在错金的银灰色铠甲之外,罗杰尔头戴一顶黄金树枝造型的头冠,站在看台上,台下人声鼎沸,而他则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着身旁的王。

他看到一股子白烟正从王的领子里冒出来,觉得王已经快给这毛毯一样的披风闷得中暑了。

【诞者的“生命”来自于死之主的赐福,所以他们大多并不和活人一样需要借助外界力量来让自己“活下去”。他们不用呼吸,睡眠与进食,镇压叛军的护国战役结束后,艾尔登之王曾设宴犒赏那些英勇作战的生者与死者,但是其中五个死诞者喝下的葡萄酒从他们的肋骨下面漏了出去。另外三人没有下巴,酒根本没进他们的喉咙。还有一个保留着完整的腹腔的幸运儿声称自己闹了一周肚子——尽管一些死诞者仍旧钟情于高浓度酒精带来的刺激,但这件事之后王再也没有邀请过死诞者一同用餐。

除此之外,死诞者也不需要睡眠,我们当然也需要休息,但除了回归死者的国度,我们没有办法和活人一样陷入沉睡,长时间平躺不动只会让我们的身体感到不适。】

罗杰尔的腿从教堂中的仪式刚结束没多久就开始隐隐作痛,这之后又是阅兵礼,那痛感便顺着他的小腿向上爬,像是藤蔓一样一直爬上他的腰胯,王注意到他有些不对劲,赶忙叫佣人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晚宴他不需要参加,朵莉和朵特为他搞来了一桶冰块,叫他可以把小腿泡在里面,好继续应付晚宴后的舞会。他们全天基本除却站着就是来回走动,身上还穿着层层叠叠的礼服,待到最后一个宾客被送走时已经是深夜了。艾尔登之王用仅剩的力气爬上了罗杰尔的床,随后便倒头昏睡了过去。

罗杰尔坐在王的身边,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从求婚那日到婚礼这天,艾尔登之王并没少往他的房间跑,某些时候还会非常自觉地自带寝具——他抱着枕头进来的样子有点儿蠢,真的。但是从来,一直都没发生罗杰尔所担忧的事情。

艾尔登之王睡在罗杰尔的身边,睡袍完整地穿在他的身上。每当这个时候罗杰尔会在自己那一侧的床头放上一盏灯,借着点儿微弱的灯光看书,一些他不在这几年的记录,或者单纯是交界地各处新旧闻的报道。

某些时候(比如现在)他也会盯着王合上的眼睛,让自己的思绪飘走。

他晓得在褪色者烧毁黄金树之后整个圆桌也随之覆灭了,所以或许现在的艾尔登之王只是需要一位亲密的友人来充当活人与死诞者之间的粘合剂,但是显然这是他的自我安慰。

可如果是另一条答案的话,罗杰尔便感到歉疚起来了。

“狗屁,活人怎么可能对一具尸体感兴趣!”活着的守卫低声咒骂着。

“你他妈说谁是尸体呢!卡德?”洛林呸了一声,拿自己仅剩的那颗眼球瞪着另一位王城守卫,与死诞者不同,活人仍旧需要全副武装的铠甲,于是他不晓得对方的头盔下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啧。”那个被称作卡德的守兵发出一阵牢骚:“怎么,别告诉我你对这种政治联姻怀有幻想。”他冷笑:“你知道今天来的贵族里有多少人等着看好戏吗?王能不把厌恶表现出来就不错了。”

“……”洛林没再接话,他张张嘴,似乎是想要发出一声叹息。王与王妃寝宫外的夜晚太安静了些,叫他忧心忡忡。

【由于没有繁殖的需要,所以死诞者的身体并不适合进行活人的性行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欲望。因为身体觉知力的退化,对于活人来说疼痛的暴力行为往往能给死诞者带来特殊的愉悦感——如果你理解了这个,便能意识到在仪式上交换肋骨又在上面雕刻是一件多么暧昧且充满情热的事情了。一些死诞者爱侣们享受骨骼被掰断或者皮肉与内脏被反复撕裂又通过祷告修复的过程,他们的亲密行为往往白骨与血肉横飞,对于活人来说堪比地狱景象。】

写到这里,埃德加放下了自己的笔,夜已经深了,风也清凉了不少。老头儿抓了抓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一只手托着腮,侧耳倾听着窗外的声响。

树叶在风的吹拂下发出哗哗声,除此之外还有虫鸣,以及王城中守卫来回巡视的脚步声,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繁盛的黄金树,心里直嘀咕。

他……并不信任王与王妃的情感,但是他也有所察觉了,罗杰尔的身体与其他的死诞者们不大一样,这似乎是艾尔登之王的有意为之。

于是他暗中祈祷,祈祷死者国度的使节与代言人少受一些为难,祈祷他能获得一个王妃应有的待遇。

也祈祷他……能够快乐,各种意义上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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